雨幕里的霓虹被雨珠揉碎在乌鸦办公室的玻璃上洇成模糊的色块像是打翻的颜料盘在夜色中流淌。
每一盏灯都像晕开的光斑仿佛整座城市都在融化。
水滴顺着窗沿滑落发出细碎的“嗒嗒”声混着风穿过楼宇缝隙的呜咽。
那声音像是某种古老乐器的弦在黑暗中拉扯出低沉的颤音。
林疏桐拽着我胳膊的手沁着冷汗掌心潮湿而紧绷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要将那份紧张注入我的血液。
我能感受到她皮肤下跳动的脉搏与窗外雷声隐隐共鸣。
我的后颈药泵还在跳动像根细针扎着神经——那是三年前陈野给我植入的应急定位器此刻正随着心跳频率震动每一次震颤都像在敲响某种警钟。
金属嵌入皮肉的异物感清晰可辨仿佛有电流沿着脊椎游走。
“门反锁了。
”林疏桐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温热而急促带着一丝金属的冷意。
她的气息拂过耳廓带来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与铁锈味的气息。
她的手术刀已经抵住锁芯刀尖与锁孔摩擦出细微的“咔哒”声仿佛是时间本身在卡壳。
那种机械的节奏让人几乎能听见齿轮转动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倒计时。
我盯着她发梢滴下的雨水一滴、两滴……坠落在地面溅起微不可察的水花。
水珠撞击地板的瞬间空气中浮起一层淡淡的湿气像是从地底渗出的记忆。
突然想起三年前在解剖室老陈也是这样用镊子夹开证物袋说“小墨看这道划痕凶手戴的不是医用手套”。
那时候墙灰还没成为刺进我喉咙的刀而是静静躺在托盘里的一抹苍白泛着冷光。
锁舌弹开的瞬间我几乎是踉跄着撞进去。
脚下的地毯吸走了脚步声连呼吸都仿佛被吞没。
空气中有种潮湿的铁锈味混合着某种化学试剂残留的气息像是旧实验室的味道又像是未干的血迹散发的腥甜。
雨水顺着裤脚往下淌在地板上积成小水洼倒映着天花板歪斜的监控探头——像一只半睁的眼睛凝视着我们。
通风管道里传来细微的嗡鸣低沉如蜂群潜伏整间办公室静得反常连我们的脚步声都被地毯吞噬。
那种寂静仿佛是一种压迫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分光仪贴在管道外壁的刹那屏幕“滴”地炸出刺目红光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突兀像是一记警告。
我手指抖了下蓝绿色的光谱图在雨雾里晃:“磷火燃烧后的氧化层……和老陈照片背面的化学成分完全一致。
” 林疏桐的影子罩过来她质谱仪的冷白光扫过管壁“等我。
”她蹲下身指甲扣住墙纸边缘指尖因用力泛白——三年前我在案发现场也这么做过结果抠下来的墙灰里混着老陈的血而这次墙纸下的夹层泛着幽蓝的光像深海生物的鳞片泛着冰冷的荧光。
“这才是真正的墙灰存储点。
”我扯开墙纸的手在抖夹层里的粉末在分光仪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触感微凉细腻像是抚摸一段尘封的记忆。
指尖滑过那些颗粒仿佛能触摸到过去某天的温度。
林疏桐的质谱仪突然尖啸她把两份样本并排放在窗台放大镜下的颗粒像两簇不同的星群:“自然风化的棱角是波浪状这里的……是机械切割的直线。
”她的声音发紧我看见她喉结动了动——和她母亲当年在器官贩卖案报告里写的“人工培育组织”描述如出一辙。
我的指尖划过夹层内壁指纹采集器在掌心震动金属的冰冷传递至指尖。
“和老陈的完全匹配。
”我喉咙发涩三年前审讯室的监控画面突然涌上来:老陈撞墙时血滴的走向原来不是挣扎是用最后一口气在地上写“通风管道”。
指腹触到第三层锁扣的瞬间一道极细的划痕硌得生疼——那是老陈工具箱特有的梅花形刻痕他总说“工具要认主就像证据要认人”。
后颈的药泵突然炸响我按住那片皮肤记忆像被撕开的胶片:结案当天老陈拽着我冲进这间办公室说“墨哥墙灰是诱饵”可当时我被愧疚冲昏了头只看见他染血的袖口没看见他往夹层里塞了什么。
玻璃碎裂的脆响惊得林疏桐转身乌鸦的机械臂破窗而入金属关节刮着窗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钢铁骨骼在尖叫。
那一瞬间我闻到了金属摩擦带来的焦糊味像是烧毁的电路板散发出的气味。
他的义眼红光暴涨半张脸的皮肤已经剥落露出底下银色的仿生肌肉:“沈警官你终于找到‘陷阱’的终点了。
”他另一只手甩出枚胶囊在半空划出银弧“最后一次注射永久删除你母亲案的记忆——包括那面墙真正的颜色。
” 林疏桐的手术刀快得像道白影胶囊外壳在刀尖碎裂的瞬间她接住滴落的液体倒进老陈遗留的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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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罪案拼图师之亡者遗局第256章 磷火下的密室来源 http://www.baidai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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