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出的地理坐标像一把灼热的钥匙烫得陈默无法安坐。
他捏着打印坐标的纸片指腹反复摩挲着纸面边缘连指尖都渗出了薄汗 —— 这串经纬度背后藏着的或许是撕开整个案件的关键缺口。
没有任何迟疑陈默转身走向办公室角落的保密柜取出内部通讯器。
他没有通过常规办公系统调人而是直接拨通了两个加密号码:一个打给纪委办案骨干周明远这位五十多岁的老纪检曾破过三起重大贪腐案最擅长从蛛丝马迹里揪出要害; 另一个打给技术队的小李小伙子是省厅出了名的 “痕迹猎人”能在锈迹里找出指纹在灰尘中辨出异常。
半小时后五个人在市局后院的隐蔽停车场集合。
没人多问队员们默默穿上便服钻进三辆没有牌照的民用越野车 —— 两辆黑色帕萨特一辆银色 SUV都是局里专门用于秘密行动的车辆。
陈默坐在副驾手里攥着坐标纸反复确认路线:“走绕城高速从北郊出口下避开所有测速和监控探头别用导航。
” 司机老郑点头发动汽车。
车队在颠簸不平、越来越荒僻的郊区道路上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
起初路边还有零星的农家院后来连房屋都渐渐消失只剩下成片的废弃农田。
路面坑坑洼洼车轮碾过碎石子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
车窗外电线杆歪歪扭扭地立在路边电线垂下来被风吹得晃荡。
远处的树林灰蒙蒙的树叶上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土一看就是常年无人打理。
最终车队在一片仿佛被时代遗忘的荒凉之地停下。
陈默推开车门一股混杂着尘土、霉菌和植物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他下意识皱了皱眉。
眼前就是那座废弃多年的国有第二纺织厂高大的厂门早已锈蚀倒塌只剩下两根扭曲的铁架半埋在齐膝深的杂草丛中。
铁架上还挂着半截褪色的红绸是几十年前开工时挂的如今烂得只剩一缕缕丝线。
围墙大多已经坍塌露出里面同样破败的景象。
厂区内昔日繁忙的车间厂房如今窗户破碎玻璃碎片散落在地上反射着微弱的阳光。
墙皮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红砖的本色有的砖块已经松动仿佛风一吹就会掉下来。
巨大的锈蚀管道从车间里延伸出来像僵死的巨蟒匍匐在遍地瓦砾和疯长的荒草之中 —— 管道上的油漆早已褪成灰褐色表面的锈迹厚得能刮下一层粉末。
寂静得只剩下风声和偶尔几声乌鸦的啼叫“嘎 —— 嘎 ——” 的声音在空旷的厂区里回荡更添了几分死气沉沉。
根据坐标的精确指引调查小队弯腰穿过齐腰深的杂草。
杂草的叶子边缘很锋利划过裤腿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划痕。
有的草茎里还藏着小虫子被惊动后嗡嗡地飞起来。
队员们走得很小心一方面怕发出动静另一方面怕踩到地下的碎玻璃或钢筋。
绕过几栋几乎要坍塌的旧车间 —— 车间的屋顶已经破了个大洞阳光从洞里灌进去照亮了里面堆积的废弃纺织机零件 —— 最终来到了厂区最深处一个相对偏僻的独立仓库前。
这个仓库看起来比其它建筑更为低矮和不起眼红砖外墙布满深绿色的苔藓有的地方苔藓太厚甚至把砖缝都盖住了。
铁皮大门上挂着一把早已锈死的黄铜大锁锁孔里塞满了泥土和杂草锁身表面的铜绿一层叠一层。
仓库周围的杂草似乎比别处更为茂密都长到了窗台那么高仿佛几十年都无人踏足完全被自然吞噬。
然而这种刻意的 “自然” 和 “破败” 并没有骗过经验丰富的侦查员。
小李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手指轻轻拂过仓库大门门槛处的灰尘。
灰尘是深灰色的厚厚的一层但在门槛中间的位置有一道几厘米宽的痕迹 —— 灰尘明显比两边浅边缘还带着被摩擦过的毛糙感。
“陈队你看这里。
” 小李招手用手电筒的光束照亮那道痕迹“灰尘有拖动的痕迹应该是有人从里面推过门蹭掉了灰。
” 陈默凑过去目光扫过大门又转向旁边一扇极其隐蔽的侧窗。
侧窗很小只有半米高被藤蔓紧紧缠着。
小李拨开藤蔓露出里面的插销 —— 插销也是锈迹斑斑但在插销的根部有一道新鲜的划痕锈迹被刮掉露出里面银白色的金属本色。
“里面有动静过!” 小李压低声音报告语气肯定。
陈默眼神一凛抬手打了个 “行动” 的手势。
两名队员立刻上前从背包里取出液压破拆工具。
工具是迷你型的黑色的机身前端带着细小的钳口。
队员小心翼翼地将钳口对准侧窗的插销按下开关 —— 工具发出轻微的 “滋滋” 声锈死的插销慢慢被剪断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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