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商业街人流还没散尽白晓玉盯着那个穿蓝夹克的咸猪手已经三条街了。
对方刚在公交站台蹭了个穿短裙的姑娘转身想混进人群她攥紧腰间的手铐正准备上前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街角巷口炸开一团混乱—— 十几个穿黑背心的壮汉正围着四个黄衣人拳打脚踢啤酒瓶砸碎的脆响混着闷哼声刺耳。
白晓玉皱眉这哪是斗殴分明是单方面碾压。
四个黄衣人动作快得像猎豹看似被围在中间实则脚步错落有致肘击带风膝盖顶得黑背心们捂着肚子弓成虾米下手又准又狠专挑软肋招呼。
“住手!警察!”白晓玉亮了证件拔出伸缩警棍。
黑背心里有人认出警服想趁乱从黄衣人背后偷袭她警棍横扫“咔”地架住那人挥来的钢管顺着力道一拧对方惨叫着单膝跪地。
同时她余光扫到一个黄衣人正抬脚往倒地者头上跺脚尖离对方太阳穴只剩半寸白晓玉猛冲过去肩膀撞在黄衣人腰侧借着冲力把人掀飞两米远。
这下彻底捅了马蜂窝。
剩下三个黄衣人同时转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黑背心们见警察动手也忘了疼抄起路边的拖把杆、垃圾桶盖又冲上来。
白晓玉没辙警棍舞得密不透风先是一个“八卦掌”的托天式格开两根拖把杆随即变掌为爪“蛇拳”吐信般扣住一人手腕反向一折拖把杆“哐当”落地。
对付另一侧扑来的两人她矮身避开扫来的垃圾桶盖手肘顶向一人肋骨同时抬脚用“螳螂腿”勾住另一人脚踝借力旋身两人撞成一团。
四个黄衣人转眼被她放倒三个巷口突然传来一声低喝:“都别动。
” 白晓玉回头看见个穿黄衣的瘦高男人站在路灯下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刚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手里还捏着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瓶盖没拧却一滴没洒。
被白晓玉掀飞的黄衣人爬起来垂手站到他身后低声道:“龙哥。
” 这就是头?白晓玉握紧警棍。
对方笑了笑把矿泉水瓶精准投进三米外的垃圾桶“警察同志教训几个杂碎犯不着你动手。
” 话音未落他突然动了。
脚步像踩着棉花看似慢悠悠拳头却带着一股黏劲直逼白晓玉面门——是太极的“云手”变招!她后仰避开对方拳风擦着鼻尖过去瞬间变掌为拳拳锋陡转竟成了咏春的“日字冲拳”贴着她的肋侧袭来。
白晓玉腰腹发力像条泥鳅般滑出半步左手成掌虚晃右手化“蛇拳”指尖直点对方手腕脉门。
龙哥手腕一翻竟用泰拳的格挡接下这招同时膝盖如弹簧般弹出带着破风声响袭向她小腹。
白晓玉脚尖点地身体像纸片般向后飘出半米避开的瞬间右腿如鞭子抽出是跆拳道的高位横踢直奔对方太阳穴。
龙哥头一偏胳膊架住她的小腿顺势往怀里带想借力摔她。
白晓玉早有准备借着这股拉力另一条腿突然缠上他的腰双手成爪扣住他的肩膀竟是“螳螂拳”的“缠丝劲”。
两人瞬间绞在一起龙哥的拳头贴着她的耳际掠过她能闻到对方袖口淡淡的艾草味。
他拳路越来越杂太极的圆融、咏春的紧凑、泰拳的刚猛、跆拳道的凌厉在他身上无缝切换每一招都带着几十年的功夫底子。
白晓玉额头渗出汗珠八卦掌的步法绕得她头晕蛇拳的灵动被对方的硬桥硬马克制螳螂拳的刁钻也渐渐跟不上节奏。
她退到巷口的墙根后背抵住斑驳的砖墙突然想起小时候看的那部冷门武术纪录片—— 龙哥的左拳已经到了眼前白晓玉却突然笑了。
她不躲了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猛地一沉胳膊腿以一种违背常理的角度扭曲着双手十指张开指尖虚虚晃晃既像螳螂捕蝉又像醉汉踉跄正是她偷偷练过无数次的“癫螳螂”。
这拳路看着疯癫实则每一次晃动都在预判对方的动作。
龙哥的拳头落空想收招已经来不及白晓玉的左手突然从一个诡异的角度钻出指尖“叮”地戳在他肘弯的麻筋上右手顺势扣住他的手腕借着他前冲的力道往前一送同时膝盖顶住他的膝盖窝。
“咔嚓”一声轻响龙哥单膝跪地脸上第一次露出错愕。
白晓玉反剪住他的胳膊膝盖压在他后颈警棍“啪”地敲了敲他的后脑勺:“龙哥是吧?跟我回局里聊聊顺便问问你这‘融会贯通’的功夫是跟哪个师父学的?” 巷口的风卷着血腥味和烤串的油烟飘过被她打趴的黄衣人和黑背心们还在地上哼哼。
白晓玉掏出手机准备呼叫支援突然想起那个跑掉的咸猪手忍不住骂了句:“陈铭这倒霉催的早不惹事晚不惹事偏偏今天让我遇上这堆破事!” 龙哥趴在地上闷声问:“陈铭是谁?” “关你屁事。
”白晓玉踹了踹他的屁股“老实点!” 审讯室的铁门还没关严白晓玉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皮鞋声——节奏又急又重像在敲她的后脑勺。
她缩了缩脖子刚把龙哥的笔录塞进文件夹办公室的门就被“砰”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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