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那紧绷的气氛总算缓和下来。
他答应得干脆我也松了口气两人继续往哀牢山深处走去。
又往前走了一公里左右我脚尖忽然踢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我低头一看拨开厚厚的落叶和湿泥露出一角锈迹斑斑的铁皮。
“这是?”我好奇地蹲下身。
容祈用判官笔在空中一挥清风卷起我们脚下的落叶腐土露出一个庞然大物的轮廓。
那是一辆大卡车大半个车身都被坍塌的山石和泥土掩埋着只剩一个驾驶室歪歪扭扭地露在外面车窗玻璃早已碎裂车门也严重变形像是被巨力狠狠挤压过。
卡车身上布满了青苔和藤蔓显然已经停在这里有些时间了。
我低声道“这里是不是就是阿勇遇难的地方?” 容祈没有回答眼神凝重。
他缓缓抬手那支判官笔在潮湿的空气中仿佛蘸着无形的墨面前的空气却荡开了一圈圈透明的涟波。
一个像水镜般的虚幻框架凭空出现在卡车的残骸之上。
那框架的边缘闪烁着水银般的光泽而框架内部逐渐凝聚成清晰的画面。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简直比看3D电影还要真实“这是什么?” “回溯。
”容祈音色如山涧清泉淡声道“以媒介为引窥探此地过往执念所留下的残影。
” 我看向那辆锈迹斑斑的卡车媒介应该就是它了? 陡然那水镜般的画面已然凝实。
背景像是在某个小镇的街边一个面相朴实的年轻小伙正从卡车货箱里往外搬货一箱一箱地送进路边的超市。
他干得卖力古铜色的皮肤上挂着一层薄汗身上的短袖已经湿透。
超市老板点完货从抽屉里数出一叠零钱递给他。
“阿勇辛苦了这是今天的运费。
” 年轻男人接过钱一张张仔细数了拢共几百块。
阿勇咧开嘴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容灿烂“谢谢老板。
” 他从中抽出一张五十元的纸币其余全部收进口袋里然后走到街道对面的蛋糕店。
少顷提着一个不大的蛋糕盒子出来了。
白色的奶油上用果酱写着:老婆生日快乐。
他走回卡车旁抬头时无意间瞥见了路边那棵开得正盛的玉兰树。
满树白花皎洁无瑕。
他踮起脚尖从最低的枝丫上摘下了一朵。
拉开车门将蛋糕放在副驾驶座上那朵玉兰花就搁在蛋糕盒旁边。
他哼着小曲启动了车子。
画面一转车子已经行驶在盘山的公路上。
天色彻底黑透浓墨般的夜色笼罩着群山。
车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车顶和玻璃上雨刷器疯狂摆动。
阿勇把车停靠在了路边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屏幕的光映亮了他脸上犹豫的神色。
已经快凌晨了。
他又扭头看了看副驾驶座上的蛋糕和那朵已有些打蔫儿的玉兰花最终还是重新踩下了油门再次汇入雨幕之中。
刚开出去没多久我看到他头顶上方的山体有碎石簌簌滚落。
随之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裹挟着泥浆从山顶轰然坠下。
“小心!”我失声惊叫可画面里的人根本听不见。
阿勇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猛地转动方向盘。
太迟了…… 巨石不偏不倚砸中了卡车的车头整辆车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翻滚着冲出公路坠下山崖。
翻滚的过程中驾驶室的车窗玻璃“哗啦”一声尽数碎裂。
阿勇凭借仅有的反应解开了安全带瘦削的身体从窗口被甩了出去挂在了崖壁间一棵大树上再没了动静。
卡车继续翻滚最终消失在崖下的深渊里。
蛋糕被彻底压碎唯有那朵玉兰花从窗口飘出落在湿漉漉的泥地上。
画面再度旋转。
一阵“嗒、嗒”的古怪声响由远及近。
只见一个浑身长满黑色长毛的人形生物出现在画面里。
它只有一条脚另一条腿从膝盖处断掉手里拄着一根粗壮的树枝当作拐杖一蹦一蹦地往前走。
这应该就是玉兰口中的独脚五郎了。
它的脸长得很像猿猴面貌丑陋难怪会把小孩子吓哭。
独脚五郎蹦到那辆卡车前看到了地上那朵玉兰花它弯下腰将那朵花捡了起来。
它将花凑到鼻子前仔细闻了闻。
随后它抬起头看到了悬挂在树上的阿勇。
山魈单脚一蹬身体竟平地蹿起几个弹跳就蹦到了那棵大树上。
它凑到阿勇的脖颈边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阿勇那时似乎还活着它便将昏迷过去的阿勇甩到自己背上然后一蹦一蹦地消失在了雨林深处。
速度极快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画面到此便结束了眼前那面虚幻的水镜也随之消逝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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