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年 1 月 23 日距离农历马年春节只剩七天。
川南的冬晨带着一股子钻骨的湿冷雾气像化不开的浓墨把四川省内江市石子镇车兴村裹得严严实实。
村口的老黄桷树落光了叶子枝桠像枯瘦的手指抓着灰蒙蒙的天树干上已经贴起了鲜红的春联“迎喜迎春迎富贵” 的字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透着几分年关特有的热闹却又被这刺骨的寒意冲淡了不少。
村里的炊烟比往常升起得更早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的青烟在雾气中慢慢散开混着腊肉的咸香、蒸糯米的甜香还有柴火燃烧的焦香顺着田埂飘向远方。
小孩们穿着厚重的棉袄脸蛋冻得通红手里攥着刚买的摔炮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啪”“啪” 的响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清晨七点刚过村民老徐已经揣着他那根宝贝鱼竿出门了。
这鱼竿是五年前儿子从外地打工回来给他带的竹竿质地紧实手感温润老徐平日里宝贝得不行只用它钓过几次鱼每次用完都要仔细擦干裹上布包好。
老徐今年五十六岁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背也有些驼一辈子守着村里的两亩薄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性子寡淡不爱凑热闹唯一的爱好就是钓鱼尤其是快过年的时候总想着钓上几条肥美的鲫鱼给年夜饭添一道硬菜也给常年在外打工的儿女尝尝家乡的味道。
“老头子早点回来别冻着了!” 老伴在门口喊了一声手里还拿着正在清洗的腊肉。
“晓得了!” 老徐应了一声脚步没停踩着露水草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外的小清溪河走去。
草鞋底下的露水浸湿了裤脚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但老徐心里却热乎乎的嘴里哼着跑调的《刘海砍樵》调子忽高忽低却透着一股子满足劲儿。
小清溪河是车兴村的母亲河河水清澈见底常年不涸河底的鹅卵石和水草看得一清二楚。
河边的滩涂地长满了枯黄的野草被霜雪覆盖着踩上去 “咯吱” 作响。
平日里这里是村里妇女洗衣的地方也是钓鱼人的福地尤其是春天和秋天总能看到三三两两的钓鱼人坐在河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
老徐走到自己常去的那个钓位 河边一块平整的大石头石头被常年坐得光滑发亮。
他刚放下鱼竿准备整理鱼线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离石头不远的枯草堆里有一抹红色在灰白的晨光中格外显眼。
“咦?那是啥?” 老徐心里嘀咕了一句弯腰拨开面前的野草慢慢走了过去。
那抹红色越来越清晰等走近了一看老徐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是一张百元大钞半掩在枯草和霜雪之间红色的票面在雾气中泛着微光。
“我的个乖乖!” 老徐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这辈子没捡过这么多钱最多也就是捡过几块、几十块的零钱。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拨开覆盖在钞票上的枯草和薄霜。
钞票是崭新的2005 版的毛主席头像清晰可辨用手指捏起来厚实挺括带着刚从银行取出来的那种质感绝对不是假钞。
“今天这运气真是祖上积德了!” 老徐乐得合不拢嘴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快过年了捡着钱这可是天大的好兆头说不定今年儿子能带着儿媳妇回来孙子也能考上好学校。
他把钞票紧紧攥在手里在衣角上反复蹭了蹭想把上面沾着的草屑和泥土擦掉。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指尖有些黏腻的触感像是沾了什么东西。
老徐把钞票凑到眼前借着微弱的晨光仔细一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在钞票右侧靠近国徽的位置沾着几滴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顺着钞票的纹路晕开一小片颜色暗沉看着有些刺眼。
“这咋还有血呢?” 老徐心里咯噔一下刚才的喜悦瞬间少了大半。
他捏着钞票翻来覆去地看那血迹已经干涸了硬邦邦地粘在票面上不像是刚沾上的。
他琢磨着可能是这钱在流通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了什么毕竟钱这东西经过的人手多了沾点脏东西也不稀奇。
“有血怕啥?洗洗不就干净了?” 老徐拍了拍大腿心里的那点疑虑很快就被捡钱的喜悦冲淡了。
只要是真钱能花出去这点血迹算得了什么?他揣着钞票走到河边的石阶上准备用河水把血迹洗干净。
小清溪河的水冰凉刺骨刚一伸手老徐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手指瞬间变得通红。
但他毫不在意拿着钞票在水里轻轻涮着暗红色的血迹慢慢化开顺着水流漂向远方在清澈的河水中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不是要升官就是快要发财了……” 老徐一边洗着钱一边哼起了那首过年常听的流行歌心情格外舒畅。
他想着等洗完钱就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两斤糖果再给老伴买条围巾剩下的钱留着过年给孙子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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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大案纪实録第120章 致命邂逅来源 http://www.baidai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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