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在灶房门口站了片刻直到身后三个孩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收回目光。
她知道眼下说再多都是空谈唯有实实在在的行动才能慢慢磨掉孩子们心里的防备。
而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个家到底穷到了什么地步——毕竟记忆是死的只有亲眼看到才能真正掂量出“活下去”这三个字的重量。
她先将那袋仅剩小半的白面系紧小心翼翼地放进灶台上一个带锁的木盒里——这是记忆里陆建军在世时用来存放贵重粮食的地方钥匙就挂在灶台上方的钉子上。
原主之前偷白面是直接撬了盒缝如今苏青把白面归位还特意将锁扣好指尖触到冰凉的铁锁时心里莫名多了一丝踏实感。
接下来她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巴掌大的灶房。
土灶是用黄泥糊的灶台边缘裂开了几道细缝黑铁锅擦得倒还算干净只是锅底积了一层厚厚的黑垢显然用了有些年头。
灶膛里没有余温只剩下几根燃尽的炭灰轻轻一吹就扬起一阵细尘。
苏青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半人高的陶缸上——这是陆家存粮的粮缸。
她走过去掀开盖在缸口的粗布一股混杂着尘土和陈粮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探头往里看心瞬间沉了下去:缸里空荡荡的只有缸底铺着一层薄薄的糠麸颜色发暗还夹杂着几颗小石子用手一摸粗糙得剌手。
这就是陆家所有的存粮了? 苏青愣了愣又伸手在缸壁上摸了一圈确认没有藏着的粮食才缓缓盖上粗布。
记忆里原主嫁过来时陆家虽然不富裕但陆建军生前在工地干活多少能攒下些粮食不至于穷到只剩糠麸。
显然这半个月来原主不仅没想着顾家还把家里仅存的粮食要么自己偷吃了要么偷偷送回了娘家。
她又转身看向灶房里唯一的一个旧橱柜柜门是用几块木板拼凑的合页已经松了轻轻一拉就发出“吱呀”的声响。
橱柜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一个掉了把的陶罐还有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
苏青拿起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只有一把红薯干还是那种晒得极干、硬得能硌掉牙的颜色也有些发黑显然放了很久。
她捏起一根放在嘴里咬了咬几乎嚼不出什么甜味只有一股涩涩的土腥味。
这就是三个孩子平时能吃到的零食了? 苏青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十二岁的陆晓燕十岁的陆建国六岁的陆晓梅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却连一口像样的吃食都没有。
原主作为后妈不仅不心疼反而变本加厉地搜刮难怪孩子们会对她如此恐惧和排斥。
她把红薯干重新包好放回橱柜最里面的角落又翻遍了橱柜的每一个角落连缝隙都没放过可除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什么都没找到。
没有油没有盐甚至连一点蔬菜干都没有。
苏青靠在橱柜上深吸了一口气。
窗外的阳光渐渐暗了下来土坯房里的光线也变得昏暗空气中的霉味似乎更浓了。
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面临的不仅是“恶毒后妈”的坏名声还有一个一贫如洗、连温饱都成问题的烂摊子。
没有粮食没有钱三个孩子对自己充满敌意娘家那边说不定还会时不时来打秋风。
这样的处境简直比她前世创业初期还要艰难。
前世的苏青从一个普通的打工妹做起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硬生生在竞争激烈的市场里闯出名堂年纪轻轻就成了身家千万的女老板。
她以为自己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可现在面对这三间漏风的土坯房面对缸底那点可怜的糠麸她第一次感到了一丝无力。
但这种无力感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她压了下去。
她苏青从来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前世能从一无所有拼到千万身家这一世就算开局再难她也一定能带着三个孩子把日子过好。
“当务之急是先解决粮食问题。
”苏青喃喃自语开始在脑海里盘算起来。
记忆里陆家有两亩水田和一亩旱地现在正是春耕时节水田应该已经插上了秧苗旱地种的是玉米要到秋天才能收获。
眼下家里没有存粮只能想别的办法。
要么去镇上买粮食可家里一分钱都没有;要么去挖野菜可现在刚开春地里的野菜还没冒芽;要么……去娘家把原主送过去的粮食要回来? 苏青想到原主的娘家记忆里原主的母亲是个极其重男轻女的人弟弟苏强更是游手好闲好吃懒做。
原主之前把家里的粮食往娘家送她母亲和弟弟不仅照单全收还觉得理所当然。
现在去要粮食无异于与虎谋皮不仅要不回来说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苏青正思忖着突然听到堂屋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她走出灶房看到陆建国正站在堂屋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竹篮似乎想出门看到她出来又立刻停下脚步眼神警惕地看着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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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八零辣妈穿成恶毒后妈后我带娃第2章 空缸与冷灶来源 http://www.baidai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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